之所以这么说不是说该剧本身的价值就足够好,当然我认为,这部剧是2018年目前我看到最好的剧,剧情紧凑非常符合当时时代背景,人物性格刻画非常到位。然而,也总有一些小学生吹毛求疵,说什么主人公太过自私,将军光环笼罩下的农村,个人主义。 我想拜托这些小学生,看个剧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耍弄自己的无知,你们还是比较适合看仙侠偶像剧。
其次,脱离该剧本身不谈,我认为该剧最大的意义在于,借故讽今,这部剧恰恰迎合了现在的反腐高压时代,仿佛是对腐败官员作风严惩后的一种安抚和思想再教育,也是对官僚主义的挖苦,告诉现在的官员该怎么当官,什么才是真正的毛主席清官。
大哥好当,大嫂怎么办呢?龚全珍还没有找到答案。
她奔波了那么多年,落脚到新疆时,以为此生就安定了。说实话,她一点儿也舍不得离开新疆。从1950年进疆,一直到1957年返乡,在新疆生活了八个年头,龚全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当初进疆,部队号召大家爱新疆,扎根新疆,号称要世世代代做新疆人。她感觉很安心。
新疆很美。有她从未见过的山川美景旖旎风光,尤其是少数民族文化多姿多彩,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简单、纯粹、热烈、深情,这一切都令她陶醉。
她更舍不得八一子弟学校的那些孩子,天真烂漫,活泼自由。她爱他们,她喜欢教师这个工作,她愿意做一辈子教师。
还在新疆时,她问过甘祖昌:
“江西老家有学校吗?”
“你问得奇怪,全国都有学校,老家怎么会没学校?”
“那里的学校缺老师吗?”
“这个我不知道。噢——你是怕回去了没工作做吗?没饭吃吗?”甘祖昌反问,“你只能当拿工资的老师吗?学校不要,你就不能当义务教师,就不能给群众扫扫盲?”
龚全珍知道,丈夫平时是话不多的人。一旦他开起“连珠炮”,往往自己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她觉得太突然了,心说,我又不是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只是想继续做老师。但当义务教师、给群众扫盲,确实没想过。至于说怕没饭吃,当然不会了,你有饭吃,我还能饿着?再说了,我还有双手!
不是说下田去种地吗?走,去就去。她赌了一口气,要跟丈夫一样,下田干活去。
乡亲们都看着。
小山村几十年了,没出过大人物,走出堂堂一个将军——从农民到将军,泥腿子到将星闪烁,真不简单。可从将军再到农民,从云端重返土地,人老几辈没听说过。
甘祖昌知道乡亲们都在看。多年以后,他在自传《战斗在农村》一章中说:“我带着爱人、儿女、孙子愉快地回到农村,乡亲们都感到很稀奇,不相信我会参加劳动,更不相信我会扎根农村。只有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说明一切吧!”
身为将军,甘祖昌的“实际行动”也跟常人不一般。回到老家,他一改在新疆军区时的生活习惯,不穿鞋了,变成个“赤脚大仙”,光着脚板,走路带着风,唰唰地,一个字,快!
龚全珍纳闷又觉得好笑。中国人都离不开土地,到老家了,亲近土地,接接地气,可以理解。
可不过三五天,老二突然悄悄地对龚全珍说:“爸爸变坏了!”
“哦!怎么个坏法?”
“他不准我们穿鞋,还让我们捡臭狗屎!”
不,穿,鞋!
捡,狗,屎!
发生了什么事?
的确,回乡第二天,一大早,甘祖昌就喊了当年的乡苏维埃主席甘美恩,一起到村子里和田间地头走走看看,顺便走到供销社买了几只大筐。
到了第三天一早,孩子们还在梦中,就被他一个个喊起来,一人发一个筐,“捡粪走!”
甘祖昌的侄子甘来朗后来在《忆伯伯带我们拾野粪》文中回忆说,当时我十二岁,伯伯带着我们五个孩子,一大早就起来拾野粪。“我们都打着赤脚,踏着露水,凉丝丝的”。
捡粪,在农村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劳动。俗话说,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那时,莲花县还未使用化肥,种田都靠农家肥。各家各户,自己积储。
甘祖昌在村里察看时发现,牛粪、猪粪有人捡,唯独最肥的狗屎没人捡。他带着孩子们捡了三四个月,给队里积了不少肥。要么说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呢,渐渐地,别的社员也跟着起早捡粪了。
甘祖昌对孩子们说,捡粪的多了是好事,我们不要跟人家去争啦。不过,以后每天还是早早起床,去割草。牛吃草,草也可以垫圈,垫了圈的草也是肥。他手把手地教孩子们使用镰刀割草。
龚全珍开始还有点担心,十来岁的孩子,别让刀刃伤着,可孩子们学起新鲜事来很快,一个个有模有样。
乡下的生活,在小孩子的眼里是新奇有趣的,有什么事都给妈妈说。还是刚开始捡粪的那会儿,有一天,老二又给龚全珍报告爸爸的言行:“爸爸说,肥多粮才多。他捡得好快呢。我们还没捡上半箕,他就捡满一箕。爸爸还说,狗屎最肥,猪屎第二,牛屎差一些。这个‘知识’你不知道吧!”
看着老二得意的神情,龚全珍觉得好笑:“爸爸的‘知识’,妈妈这个当老师的可教不了。”
老二说着话,眼睛也没闲着:“哇,妈妈你看,这里有这么多狗屎,没人捡,这里人真懒!我要去告诉爸爸,赶快到这里来捡!”
说着就跑掉了。
龚全珍感觉真有趣。一个月前还是城市娃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生惯养,吃糖都要挑高级的,现在居然光着脚在土地上乱跑,变成个农家子弟了。她担心孩子光脚会生病,甘祖昌却说,这叫“练脚”,不练,将来怎么干农活?
龚全珍就笑,好嘛,你赤脚也就算了,一家子都搞成“赤脚大仙”,还人人拎个粪筐。即便是几十年以后,一想起这个画面,龚全珍还是想笑。
她笑丈夫、笑孩子,没想到自己也被人“笑”。
转年春天插秧时,龚全珍也去田里帮忙。她见乡亲们赤脚踩在泥水里,低着头,弯着腰,把手中的秧苗齐齐地插进水田,又快又好。心想,这活看起来不难嘛,动作优雅,还挺美好的。
谁知脱了鞋子,一脚踩在田里,她就知道麻烦来了——明明是自己的腿脚,怎么就不听使唤了。泥水又滑又黏,好像下一步就会仰面朝天滑一大跤,浑身上下搞成个大泥人。
龚全珍汗下来了。她张开手臂,小心翼翼地在秧田里一点一点蹭着步子。可水田里的其他人都躬着腰,飞快地退着走,插秧又快又齐。
她想到那首《插秧偈》,相传是唐朝的布袋和尚写的,确实写得好——“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底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可她现在没法让心底清净啊,心缩成一团,万一滑倒了多丢面子啊。
龚全珍被大家包围在中间,动弹不得。别人一会儿过来一会儿过去,走了好几个来回了,她连一行也没插完。她有些懊恼,手脚怎么这么笨啊。
春季天气多变,微风吹着,一团乌云飘过来,恰好遮在水田上,雨点噼里啪啦打下来。大家从田里拔出泥腿,一阵风跑去躲雨了。龚全珍可就为难了。那条坑坑洼洼的田间小道沾了雨水,她走在上面,像踩在冰上一样滑溜,一步一趔趄。
哧溜!吧唧!她终于滑倒了。好几跤跌下来,整个人连泥带水。她身子都不敢伸直,越是怕,越走得艰难。
两个好心的村妇返回来扶着她,左一个,右一个,这样“保驾护航”,终于胜利走出了稻田。那个狼狈劲就甭提了。
等到好不容易回到家,她呀,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甘祖昌见了,问:“插秧怎么样啊?活都干完了?”
龚全珍不好意思,搓搓手上的泥:“农活没干多少,还给别人添麻烦。”
甘祖昌故意说反话:“走路你都不会走了,怎么去种地啊?”
龚全珍恍然大悟。原来当“赤脚大仙”不光是为了省鞋,也不是什么接地气。在农村,不会赤脚走路,你就没法劳动啊!
孩子们早都能熟练地赤着脚干这干那。她后悔没跟着早一点一起练脚,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洋相。
有一天,生产队社员们开会,李延恩老汉说,祖昌离家革命30年,重返故里,到底还是一身种田人的老本色。
作为初来乍到沿背村的新社员,龚全珍也看在眼里。丈夫带着全家回乡,面对“将军能不能当农民”的普遍疑问,他从捡粪、干农活这些最普通的劳动开始,意义不一般。
这是甘祖昌带动全家做出的第一步回答。
对龚全珍来说的难事,在甘祖昌看来,根本不是什么问题。难怪他在新疆时那么自信地要求回家来种田。龚全珍终于见识了,丈夫确实是把种田的好手。犁、耙、插秧、割禾,样样能干。他常常把自己搞得一身土,还说:“身上没有一点泥土味,就容易染上臭气!”
龚全珍知道,这是甘祖昌的“本行”。
她早就听说过,当年,甘祖昌在延安参加过大生产运动。1939年,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开荒种地。甘祖昌时任三五九旅供给部副部长。那时,他34岁,正是精壮的汉子,每天能开荒一亩多地。
开荒没锄头,动手自己造。甘祖昌带着一帮士兵,收集废铁,架起炉火。叮叮当当,一连锻造了十多天,每人都有了一把锄头。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就睡在地头上。很快,缺衣少食的部队吃上了小米、玉米,不再顿顿黑豆了。也穿上了棉布、毛线衣,衣服就是甘祖昌带人创办的大光纺织厂生产的。
那时,甘祖昌负责了好几个军需手工厂,有纺织厂、鞋袜厂,还有一个修械所。厂房是新挖的窑洞,又上山砍树,制造土织布机。建厂房、造设备、搞原材料,白手起家,甘祖昌领着大伙一起干。
龚全珍后来见过一组照片,是军旅摄影家袁国祥当年拍摄的这段场景。窑洞门前、茅草棚下,战士们浆纱、洗毛呢。几架纺织机一字排开摆在院子里,织布女工站在机器前,操作自如。老照片已经发黄,观看者却似乎能听到“哐哐”的织布声。
那时边区缺医少药,日用品也极缺,甘祖昌又搞了个大名鼎鼎的大光商店,到边区以外用土产换回需要的物资。他是个解决难题的高手。
而今回到乡下,还没几个月,甘祖昌又发现问题了。他把全家人召集到屋后的虎形山上,说:“我们这里人多田少,大家看看,这么好的矮山,让它荒着!多可惜!我们把它挖开,种菜种果树,变成花果山多好!”
弟弟洪昌说:“大哥,不是我们怕苦怕累,不愿开荒。早几年就试着开过荒,结果什么都没收到。”他蹲下来,抓一把土,团在手心里黏糊糊的捏不碎,“你看这土,都是死黄泥,不长东西。不是打击哥哥你的积极性,红壤恶土开荒是白费力,实在是不生作物。我们不要再浪费劳力啦。”
洪昌说的也没错。江西丘陵地带多红壤,呈酸性,肥力较低。有些荒山的植被都不茂盛。洪昌他们前几年就在虎形山上开过荒,还咨询过老农,看有什么办法能治理。老农摇头咋舌,说了一句俗语,“生成的眉毛,长成的相”,谁能治理得了?祖辈都没在太岁头上动过土,只有傻子才干这种无效劳动。洪昌一听,也就放弃了。
甘祖昌呵呵一笑,不为所动。他踩踩脚下的土地:“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何况土地呢。红壤土缺乏有机肥,这个没错,科学家研究定了。但这种情况不是不可以改变的。不是死黄泥种不出东西,是开荒的方法不对。你们是不是一锄头挖下去,把上面的土翻到下面去啊?那不行。挖得浅,水渗不下去,太阳一晒,种什么都得晒死。”
他讲起当年开荒摸索出的经验:“南泥湾的土质比这里还差,怎么就长出好庄稼了?是找到了科学方法来改造它嘛。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先把表层的土挖到旁边,再深挖下面的土,得挖一尺以上,然后再把表层土盖在面上。这个表层土很重要,腐烂的草啊叶子啊,都是肥料,再施农家肥,改善土壤。这样开荒,一定能种出好东西来!”
弟弟们听了将信将疑。洪昌说:“听起来,大哥说的挺有道理,那我们就按大哥的方法试试吧。”
甘家兄弟开荒的消息在沿背村传开,来瞧稀奇的社员很多,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这是自讨苦吃。还有人说,这就叫出力不讨好。
龚全珍也不太懂,也劝说丈夫:“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这么大的荒山,一旦没结果,劳而无功,这又是何必呢。”
甘祖昌对龚全珍说:“先开一块地试试看嘛。事在人为,我相信有办法改造它。”他又给众人讲了一番开荒方法,大多数人都摇摇头笑着走开了。后来,弟弟们也走了——那个年代还是人民公社时期,社员要集体上工,随大队一起劳动,开荒这样的“闲事”,只有甘祖昌一个人天天扛着锄头上山,挖山不止。
书名:《本色》
作者:木闻
出版:西北大学出版社
定价:68.00元
联系电话:029-88302621 88303593
主旋律就不能让电视剧里的角色像个活人吗???
在我家乡江西莲花县拍的,从小就从书上和大人们口中知道关于甘祖昌将军的故事。看了几集电视剧,人物形象和背景文化还是很真实的。想说我爷爷他们的生活状态应该基本就是这样的。
并不是质疑真实性。主角首先是一个人,该按照人性去设定符合人物真实反应,而不是因为某真实人物在某岗位上取得某些有意义的成就,同时我们恰好需要一个光辉正面的形象,那么就把这个获得成就的人塞进这个完美的角色里——那样塑造出来的是金身泥塑,不是有血肉的人。我所说的人性并不是有阴暗面的就叫人性,而是在不停的抉择和取舍中,表现出的在矛盾中成长,是看这个人如何战胜了自己的内心而不是战胜了恶劣的环境,这样才会给观众正面启示。
本人就是剧中江西莲花人,和家人一起看了一下这部剧,甘将军的人设一点不假,确实是思想境界很高,大公无私,家里的长辈说亲眼看过他一个将军一大早就起来捡大便、沤肥,晚上还去疏通稻田的水渠...不知道说拍的真假的人,又看过真的吗?虽然确实是有文学加工,但还是基于写实之上,值得一看吧
题材是好的。但是塑造圣人居然是表现圣人如何牺牲掉自己的家人的,感觉很荒谬。孩子,老婆都不应是附属品,也不是称圣的垫脚石。而且男主一不顺心就对着家人大喊大叫,有点害怕。
“农民将军”甘祖昌,确有其人其妻龚全珍女士,也仍然在世不懂那些不查证真伪,就乱指责编剧;不懂得同情历史,理解老一辈的奋斗与坚持,非拿自己价值观大肆批判,给别人扣帽子的人什么心态替乱打一星的人感到悲哀的确,甘祖昌将军有他自身的局限性,但你们这些打一星的,三观绝对没正到哪里去
呵呵,这个主角真jb自私!随心所欲,你自己爱去去,该强迫儿子,不通知媳妇。这种“高大上”虚假到无言以对
一些感触。可能我们这些没有切身经历过解放战争胜利前旧中国的人确实有点难以理解那一代人的初心和执拗,其实他们大多数真的是无怨无悔一辈子怀揣和践行着一个共产党人的信仰和使命。虽然剧中男主存在各位诟病的大男子主义,可是细想也确实是那个时代的真实写照,这点在亮剑中的李云龙也有所体现。
吐槽故事虚假的人恰恰证明这样的剧在这个时代的必要性,历史上甘祖昌就是这样一个传奇得让人无法相信的人物!在那个年代,确实有这样不忘初心,不为名利的共产党员/将军农民。
看不下去,不能理解妻子给他洗脚……
目测又一部没有评分的神剧要诞生了
惊呆了.. 演员演的还是可以,尤其那个翠兰
豆瓣的小清新,你以为你看得是还珠格格宫斗戏,现代感很强呵……连当时的历史背景都没代入进去,还撅着嘴巴发牢骚……笑
我靠,男主为了祖国,为了别人,不管不顾女主的人生理想,问都不问,就让女主跟他一起实施自己的理想,啊呸,这三观就是我为啥不愿结婚的原因
这旋律并不适合这个时代,热评说的对,家人不是你的附属品,凭什么跟着你牺牲呢?
学校让我们写这个观后感(笑不出来
在片中饰演了一个小角色,期待能看到。
哈哈虽然是主旋律,但是处处高级黑啊。
自<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的石光荣开始,到后来的<历史的天空>里的姜大牙,再到<亮剑>里的李云龙,影视剧对这一类主角的描写略显重复,缺乏新意,审美疲劳……
评论里面说主人公怎样大男子主义怎样不顾家人,但是那个时候男性确实就有这种问题。《亮剑》书中对李云龙建国后家庭生活的描写也是如此,而且把他拍出来并不是代表提倡这个,反而是当成缺点呈现出来的,这有什么好喷的只是现在的时代无法理解,那怎么不说再往前大男子主义更严重呢当然前面有些情节弱智